楚贞侠

关爱你我他,就有粮食恰。

〈副八〉症候。上篇。

首先大家能点进看我的文字,非常之开心。不过本人文笔略拙,欢迎指点。ooc。有后续。



没数过做重复同样梦境多少次了,长达莫约一个星期。
总之,张曰山不太好。
虚构境界里林荫投落暗影,站于树影同一人谈笑风生。

热风拂面,眼前不清晰的人面,没开嗓子,却真切感觉到盛满的熟悉。那人撩衣袂起身踮脚去触及树上枝叶,手中旋转几回,折叠成不知是什么的小巧东西。好似有隐形传声器,那人仍旧不吱声,但能够知晓接下来他要做些什么,说些什么,甚至是想些什么。他道,定要吹首曲子,且是自己一人。微颔首勉强算是答应,那人乐呵呵将先前折叠东西放嘴沿,清脆响亮声音飘出,听不清什么调儿,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养耳,潺潺流入心扉。

张曰山眯眼皱眉强行打断回忆,考虑最近是否过于疲劳才做这等梦。自己大抵是需要放松了,也许吧,现在还不着急。

抹了额间汗渍坐床沿,而后站立走动去洗漱,拉开房门正值清晨。
天空布上些许白云,混合淡蓝色希望,崭新的一天开始了。忙碌整天,张曰山终是跟繁重文件说再见,暮色渐浓。

实际上,他忙于工作时会一心两用,想幼时跟儿伴共同嬉戏过的小池边,想辣乎乎却自认为意外可口的菜肴,想清脆婉转柔和女声,想夏日蝉鸣小鱼儿,一切值得回味美好的东西。忽地,忆起了齐垣嘴角翘起来那一下,没过多思索,只当是无意间的联想。分心做事,奇怪的是从未出过任何的差错,这大概算是一种能力。

明日好不容易被准假,张曰山决定早睡。

街上人潮拥挤,商贩,菜贩,卖艺,吃摊等,全都聚集在此。假日,张曰山身着轻便服装,思来想去,无处可去,在茶馆找个角落停歇。瞧见近处有卖糖葫芦的,内心挣扎了好一会,最终还是按捺不住起身抖落尘土去买了一串。入口含化外层糖衣,心满意足咽下肚,盯着果子入神。
酸溜溜,还是甜齁的,又或许是酸甜。
张曰山微张开了口,想象糖葫芦滋味,不过,他没咬一分,除了咽下外裹的糖衣。
离坐时随手将糖葫芦丢路边了。
“哟,这不是张副官吗?”收摊的齐垣露了虎牙,揣着钱串子准备换一壶甘甜茶水和几碟平日喜爱的甜点,消遣余下时间。
巧极,茶馆偶遇。
张曰山心下一惊,抬首,嘴角一弯:“八爷好。”
“你小子,学着我模样,来茶馆打发时间?”齐垣并不觉得碰见张曰山是件诧异的事,毕竟长沙城就这样大,说小也不小。平日里,就算佛爷不吩咐他交代诸如下斗此类之事而登门拜访,他有时也会挑时间来逗逗自个。但,总而言之,这人,不像会来茶馆的样子。
顷刻间,张曰山有了一种直觉,如梦境声源相契合的是——他不敢想了。
对面的笑意盈盈,露了兔牙,搓搓手,如往常,顺着意回答。
“是,正是学八爷的。”
“这个啊,来得早不如来得巧,再跟我一起唠唠家常?”
齐垣算准了张曰山不会不答应。
张曰山抬脚往后退几步,坐回原先位置,自顾自伸手唤来伙计:“小二,来一壶青梅酒,外加几碟小食。”
“好嘞,这位爷。”
搭块布于右肩,伙计记上客人点的吃食,边走边偷摸在心底嘀咕,最近长沙城老是有人成双成对来茶馆,惹得心痒。唯一的好处,生意旺了。
张曰山点了东西不言语,支着个小脑袋伸指在桌上画圈圈。
齐铁嘴憋忍不住开了话口子:“哎,副官。许久不见,怎的说不出来话了?”
“哪有哪有,只几日而已,没有许久。这不在思考人生嘛,不小心怠慢了八爷。”给人倒刚上的酒水,八分满。
齐铁嘴看这张曰山神情不同往日自信笃定,反而有一缕踌躇不已,他好奇。
“副官,近日是否遇到阻难,如若可以,能道来?”
“哎,要是觉着老八我多管闲事,那我就是多管闲事了。不过,凭心而论,担心你。”
齐铁嘴余光偷瞥了一眼,饮了半口酒。
那人沉默了半晌,唇开合几回,字字带躲闪,简答:“没有,风寒。”说罢捂住口鼻轻咳几声。
这也太敷衍了吧,耐不住在心底里反复翻好几回白眼,起码真实点。是不够信,亦或不想说?齐铁嘴心痒痒,却又无可奈何。

张曰山是想大篇幅讲述的。可是,他犹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-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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